文 淡雨的云
女孩问男孩：你最爱的人是谁？
是我自己，男孩不加思索地回答。
为什么？女孩问。
一个连自己都不爱的人，你能奢望他会爱得好谁？男孩答道。
女孩沉默了。女孩说，我看你这么乐于帮助别人，你不像一个自私的人。
男孩笑笑。没有回答女孩。
万寿菊
你可以爱我吗？
男孩点点头，又摇摇头，男孩说，你应该问我，你能爱我吗，才对呀！
女孩不明白。男孩说，我们的世界是利他都世界，就像我们身上的细胞，每一个细胞，都要爱好它周边的细胞，它才能在肌体中获得自己最可能获得的东西。也才能成活得最久。
就像舌头一样，把牙嚼碎的东西不断输送给喉咙，它才能有存在的价值。
我是一直爱你的，男孩说。
不过我还是要为我那天的事向你道声歉意！男孩说，见你头碰着了，我不是有心硬要去摸你的头。
女孩摇摇头，说，不，不，我不该用手把你的手挡开。不是出于有心才是最好的。我只是在想，要是换个其他女孩，上车不小心碰着了，你会不会也伸出手去摸一下。
男孩摇摇头，说，不会吧！别的女孩，人家也不会让我心疼的。
女孩娇嗔道，这还差不多，小心我揍扁你。
秋秋玉米
回想着女孩和男孩之间的断片。男孩又苦涩地笑笑，喝下了摇晃在手中半天的酒。
男孩不好酒。都说酒是相思的毒。
不过，男孩喝下的，是女孩离别十年日月的苦。
酒是女孩打的，打酒那天，女孩问酒坊老板，酒多少钱一斤。
十二元，一斤。酒坊老板回答道。
女孩操着纯正的普通话。酒坊老板怕女孩没听懂他的回答，还竖起了两根手指。
十三元一斤卖不？女孩问。
卖十斤给你们吧！老板笑了起来。
男孩也笑了，说，还是十二元一斤吧！
向日葵
就这样，男孩提着女孩打的二十斤酒，回到了男孩山上的住处。
男孩家在山上。
男孩看山，在山上护林多年。
云南的云
一晃，支教结束，女孩回到了她来的地方。
男孩问过女孩，何时回来，女孩哭了。说，爸妈老了，不愿放她再离开山东。
男孩也甩掉碎了家中所有的酒杯。
男孩更沉默寡言了，写了好多关于女孩的诗句。可是，男孩一句也没有寄给女孩。
山上的家
男子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是一个曾经熟悉但又太记不起来的声音。声音问，你还好吗？
带着哭腔的女人突然笑了起来，说，这下好了，我可以过来永远陪伴你了。
男孩说，你不是结婚了吗？我还看到过你发过来给你闺蜜老师的照片。
天稀米
我希望，我过来你不要不理我，女孩抽泣起来。
女孩说，她想，她一结束事情，就过来，她爸三年前先走了，三天前，才送走了妈妈，她在山东已经没有一个亲人。
男孩问，你不是还有丈夫和孩子吗？
女孩笑了，说，你还是不了解人家。人家怕耽误了你，才这样做的。
真是榆木脑瓜瓜，女孩说。
榆木瓜瓜，是男孩说女孩的。每次，女孩老很开说。
开心男孩这样称她榆木瓜瓜。
家和隐隐远山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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