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的故事作者是谁,家庭的故事作者是谁写的!

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实际上,这一点是青年人头脑单纯,过了知天命之年,都希望有一个大点儿的房子,宽阔的家,在大城市里住上200平米,或者在农村住上600平米,那是神马心境。现代人蜗居,那是没办法的办法,但凡有办法,没人喜欢蜗居,除非是脑子进水了。我说到这儿,实际上就是说,家的概念,首先是有房子,不管是大房子,还是小屋子。

房子的主要功用有三个,一是遮风挡雨,防贼防盗。房子把老天爷的风啊雨啊雪啊泥石流啊都挡住了,也挡区区小贼。二是固定地点,无论走到天涯海角,回家还是这个地区这个村这个房子。三是不让人看见。这个你去想吧,无需多言。

我住过十年的煤矿棚户区的房子,自家依托着公家的围墙盖的,全家人挤在一个长条形的房子里,墙是一砖墙,不厚,房顶很薄,夏天蒸笼,冬天煤气。左边是职工宿舍的大厕所,门口是垃圾堆,一年四季都有蚊虫。

我记得厕所里的蛆一团团的,爬得到处都是。吃饭碗里有几只苍蝇,一块儿就下肚了。那时候肚里有蛔虫的病多,我记得有一个大夫用肥皂水给我洗胃、洗肠子。冬天总得取暖,生煤火炉子,一不小心,就把我们都熏倒了,幸亏命大,几次三番也没有丢掉性命。

后来,我们几个姊妹大了,在旁边又盖了一间,不成想,刚盖好,就遇上瓢泼大雨,墙上的砖是用土黏起来的,大雨下了一整天,房子倒了,我们眼看着倒了,多少天捡砖头,搬石头,挖坑拉土,半夜里去村边砍人家的小树,去厂区里偷木料,一切的辛苦化为心酸。房子,崭新的房子坍塌的一片狼藉,没有人去收拾,不值得收拾。从哪以后,我们还都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

的确,在房子的问题上,我从小就受到极大的刺激,所以我说,有家要先有房子,必须的。因为房子是家的象征,房子和家是一回事儿。

我去过老伙计水牛的老家。

水牛离婚了,一个人吃饱全家饱。一个大院子,十二间房子,一个人住。孩子随妈而去。他们这儿用水特别方便,院子外有一个小渠道,流着清凌凌的水。

我们祖先造这个“家”的时候实在高明而且妙不可言,你看,宝盖头下面是头猪。家即是蓄养生猪的固定居所。这也就是说,无粮不稳,我们的祖先为了解决吃的问题,就考察到老猪不爱活动爱睡觉,办什么事好办。就垒砌猪圈。现在解释家的含义,我想也不是解释不通,祖先人手少,一家人住方圆几平方公里,把猪圈盖在院子里任何一角。现在不用都养猪了,但谁不想像老猪那样做个福将,啥好事都来找。或者整天宅家里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所以,这个字连专家都不愿意改。祖先造字总会抓住重点,家字的重点就是有屋顶(有顶就有墙),有鲜肉(自家养的猪现吃现杀),因此,家是最好的地方。

如果家里就一个人,那就不是最好的地方,而是无聊的地方。除了望天上的日月星辰,除了把电视遥控器摁坏,除了喝酒,除了不停地抽烟,没有人给你说吃饭吧少抽点烟吧别喝醉了喝口茶水吧绿豆汤来了吃辣椒咸菜还是吵丝瓜。家里就孤零零一个人,你难道不是家里的一个物品?

水牛是因为混了别的女人跟发妻离婚的,但是几年里混了三个,最后都散伙了,从起点回到起点。他也说不清怎么回事儿。一开始都挺好的,同居了一段儿身上的毛病就来了。不过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花不着水牛的工资。水牛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半路夫妻是牛蹄子分两半儿,不保险。

我研究过了,光棍汉也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舍不得给女人钱,岁数越大问题越严重,把工资卡拴在肋条骨上。由于他们把钱看得太重,钱超过了人的价值,于是他们不会有婚姻,也不配有家庭。不懂得分享快乐的人,不会有快乐。他们就应该是光棍汉,一个多少心里有些变态的人。他们起码忘记了女娲创造人的初衷,有男有女,就是世世代代繁衍生息。我记得古时候有个江南第一家,一家成百上千口人和和美美,皇帝听闻便问治家秘诀,当家人说了两条,一是兄弟同心同食同财,二是不听女人言。看起来,女人不能没有,有了不能平起平坐,古尔今来。这个火候一般人掌握不了。

没有女人不能叫家,即使你把房子买到天安门,如果没有女人陪伴终身,那只能算个旅馆,还是个没有人关照、没有人服务、异常单调的旅馆,什么星级也没有,只有悻悻的心情。

水牛在嘴上不说,实际上心里很憔悴,他后悔,是只有半夜里跟自己说后悔,我数落他不是,他说一个人潇洒,无牵无挂。然后端起酒杯灌,这是已然痛苦的喝酒方式。他在我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心里的泪只在心里流罢了。

人本来是个怪物,所谓的无牵无挂,实际上是最牵挂的。

我的另一位伙计也有个家,但是他的媳妇却患上了一种神经性疾病,每天总是害怕别人杀她,叫大家都躲进屋里锁上门。有一次,她从门洞里跑,说有人追她,来不及进屋,就一头扎进院里的水缸,险些憋死,幸亏儿子在家发现及时。这个伙计上班没有心情,一下班就往家里赶,三十多里风雨无阻。他给媳妇治病,花光了一切积蓄,但希望如此渺茫,他失魂落魄。他常常回忆媳妇没有病症的时候,对他照顾的无微不至,他的臭袜子,媳妇每天都洗的干干净净。杂花的鞋垫,每天换洗。六只母鸡的鸡蛋他早起喝两个,晚上就着二两酒煎两个荷包蛋。媳妇说,下井工人受苦,得多补补。他快要把鸡蛋吃腻了,但为了媳妇一片好意,他坚持吃鸡蛋。可现在却反过来了,他无时无刻得操媳妇的心。一年,两年,三年,他记着媳妇的好。

再后来,一时没有注意,媳妇触电身亡。

我们看这个家,太重的喜剧,又太重的悲剧,不是沸点,就是冰点,一般人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他说,我虽然伺候媳妇没有媳妇伺候我的时间长,但我尽心尽力了,我对得起良心。没有良心的人是无法完成家的重托的。

伙计小李的媳妇是在南方当兵认识的。女人到当兵的菜园偷菜,被小李撞个正着。女人来了最绝的一手,脱裤子佯装撒尿。小李看见什么也许什么也没看见,撒腿就跑。可是,当兵的素质就是不一样,他早听说南方的女人花招多,你就是亲嘴她都不在乎。他转而尾随女人到家里,向她的父母说明情况,父母数落女儿以后不要拿人家的菜。后来,也是有缘,女人不偷菜变成要菜,“哥,给点呗。”这一来二去就熟悉了,小李发现女人不是那种撒泼风流的女人,很可爱的。个头不高不低,不胖不瘦,眉清目秀,一笑俩酒窝,俩排好看的牙齿。脖子上老是拴着一条红毛线,说是辟邪消灾。小李那时也很帅呆了。后来,他们谈婚论嫁,成了两口子。

小李家庭条件不是太好,退伍后又来到煤矿下井。媳妇不愿在老家呆,就跟他来到矿上租房子住。生了三个孩子,两女一男。踩了计划生育政策高压线了,人家不上户口,谁管得着?

转眼人到中年,可是,小李的媳妇的身材却没有任何变化,绝对不像三个孩子的母亲。还是个头不高不低,不胖不瘦,眉清目秀,一笑俩酒窝,俩排好看的牙齿。脖子上换成了金项链,细细地闪着光。应该没有辟邪消灾一说,这是女人追求美的一种无言的表达。红颜是祸水这句老话又一次在小李家里得到验证。

小李上班很勤,很少休假。他的班长去过小李家喝酒,一下子被南国女人迷住了。他趁酒醉袭胸,捏人家的小手,人家不卑不亢,半推半就,班长认定,他可以在这个家里插一腿。

有时候,小李下井去了,班长就跑到小李家靠近“猎物”,叫“尤物”好听点儿。他们终于由低级别的说说话拉拉手,走向了终极地带。班长领着小李的媳妇到城市逛街住宾馆,可以说,两个人近乎疯狂,忘乎所以。一不小心,由地下工作者转变成名扬天下的淫男荡女,由不破坏家庭到对家庭以重创。无论到什么时候,不正经的事情只能伤害无辜的人,特别是在心灵的最脆弱处,如一把锋利的尖刀。

唾沫淹死人。小李深深感到别人看他的目光充满嘲笑,虽然没有一个人告诉他都发生了什么,但他在宿舍和井下的巷道听别人大声喧哗他家的丑事,他一到跟前,大家就说起别的话题。井下工人最大的问题是缺乏知己朋友,在干活时互相耍贱耍滑,谁干多了也不愿意。在井上又老死不相往来,各过各的时光,毕竟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有特别心眼儿实诚的人,在煤矿干的时间长了,都要变成“鬼难拿”。

小李唯一能做的,是让媳妇满足后不会再出轨。可他错了,他是下井工人,体力要求很高。他开始精神头儿降低,一干活儿就喊腰疼。大家讥讽他,老不要脸,要知道,色如刮骨钢刀。

人在事中迷。很长一段时间,他疑疑惑惑备受煎熬,束手无策。那天他上早班,到澡堂换好工作服,到了井口。副班长说,班长没有上班,是不是去你家了。副班长一脸坏笑,他爱开玩笑。小李等副班长坐猴车下去了,自己又退回到等候区,坐在椅子上发呆。几个伙计见了,“小李不下了”,他说:“腰痛歇会儿。”几个伙计哄笑。小李到澡堂快速地洗了澡,换上干净衣服,回家。

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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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没有把班长怎么样,也没有对媳妇怎么样,他很理智地拿着一瓶“敌敌畏”,要求媳妇以后不要这样,如果不答应,他就一死了之。媳妇答应了。

小李又很理智地找到班长的媳妇,把情况进行了通报,小李说,看见班长在我家坐着。希望以后怎么怎么。

女人最不能容忍的是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来往,最可气地是班长说他上班去了,最可恶的谎言。不是上班是上床。

这个女人的确没有什么魅力,瘦弱枯干,比一般人的标准还低。她也不喜欢打扮,穿着随意。出了这样的事情,女人要的是到此结束,而不会在自身寻找原因。这也是女人最可恨的地方。什么是爱情?什么是感情?一本结婚证书和一个简单的仪式就是感情和爱情的终结者,人们只是繁衍生息的无趣工具而已。说两个人一辈子互相体贴入微,这种情况极少,多数情况体贴入微是女人对男人,而男人的温存不多。

女人找了自家的一帮至亲,让班长跪在地板上。说到动情处,女人冲上去用手指甲抓班长的脸,这是女人的神秘武器。立刻,班长被毁容,几道血印子刻在脸上。女人又脱下鞋在班长的头上、脸上、后背上猛抽,好像是斗地主似的血泪控诉。

没有一个人前去拦阻,任凭女人发泄。

班长一直在重复一句话,“我错了,我不是人,我以后不敢了。”

后来,他低着头不吭声,他想,为了美丽的女人死了也值得,都他妈狗屁。

白纸黑字,班长签了一个保证书,一共三条,一是工资卡没收,所有开销由女人负责;二是不跟任何女人来往;三是每天下班后准时回家。

“摁上手印。”不知谁说。班长在落在地板上的血迹上蘸了蘸右手食指,在保证书上摁了手印。

经过这个变故,班长和自己女人的关系特别糟糕起来,不吃一锅饭,不睡一张床,甚至看电视都好像一个人是空气,一个人是人。他有什么事情打手机,女人死活不接。他有时忘记带房门钥匙,只好用别人的手机打,这招儿还好使。

人最怕的心冷,是心死的前奏。班长每天忙忙碌碌,衣兜里比脸还干净,一分钱没有。他已经成了伙计们嘲笑的对象。

还一个伙计想休假,一直告假不准。他满嘴酒气找班长理论,说谁谁一告假你就批。班长说,你酒醒了再说。伙计说,今天你批也得批 ,不批也得批。班长被激怒了,上去撸了伙计一拳,伙计竟然从腰间拔出一把带弹簧的匕首。班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匕首,插在伙计的脖子上,血流窜起老高。

眨眼儿的事,一屋子的人慌了,马上抬人去医院抢救。

没有人注意班长的行踪。

后来,这名班长大逃亡,公安部门严打多次要破积案,如今已然十多年了,班长仍未缉拿归案。

据说,班长在逃亡期间,曾托人给死亡家属说赔个钱私了,但家属要一百万,要不就是让判死刑。班长无奈,从此杳无音讯。是死是活,尚未可知。

两家的女人都没了男人,一个下地狱,一个逃亡。

家,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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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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