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笔钱诗贵
不知不觉中,我的书风突然大变。
我似乎变成了一匹脱缰的野马,自由自在,逍遥快活。
我写字时不再纠缠细枝末节,任笔驰骋。
这个变化几乎是一夜之间的事。
在之前数十年里,日夜临碑帖,不敢越雷池一步。
尽管如此,也是个喜新厌旧的过程。
先临柳体,再弃之;转临颜体,再弃之;转临魏碑,再弃之;转临王体,再弃之;转临篆书,再弃之;转临隶书,再弃之,等等。
就是这样,在古碑帖中寻寻觅觅,如同一只蜜蜂,见花便采。
终于在春节前,变得烦躁不安了。
我产生了审美疲劳,没办法再跟在古人后边趋之若鹜了。
我想挣脱枷锁,奔向山野,去呼吸新鲜空气。
这时才理解丑书家曾翔为什么书写时要大吼大叫。
其实他跑的太快了,导致人们跟不上节奏,看不懂其书法,便以为其误入歧途。
好在曾翔心胸豁达,依旧我行我素,不与闲人计较。
前几天刚看过一部纪录片,讲述一位徒手攀岩者的故事。
这位攀岩者不借助任何工具,徒手攀登,如同在玻璃上攀登,死亡率极高。
这位攀岩者面对如影随形的死亡,出奇冷静,他宁愿死在攀岩途中,也不愿退缩。
他也明白,他的结果就是在攀岩时失足而亡。
但他的目光坚定,没有丝毫畏惧。
而在书法界,曾翔应该就是这种徒手攀岩高人,哪怕被摔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利用春节假期,我在书房里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尘封已久的徐渭、傅山、黄宾虹等名家法帖,眼神顿时一亮。
我知道该转换学习方法了。
我先把正统的法帖放在边上,转而寻觅不适时宜,或者说个性化强的法帖,作为学习研究对象。
没想到,仅临数天,我便茅塞顿开,如同捅破了窗户纸一般。
于是,笔下生风了。
也许,在书法这座高山面前,我才爬到半山腰。
抬头望去,上边更加险峻,步履更加维艰。
不过我很乐观,已经作好死在途中的准备。
乐而忘返,心向往之,死而无憾!
(左撇右辣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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