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初二孩子的希望和寄语,家长对高三孩子的寄语与鼓励

书接上文:“一位长着两颗心脏”的印尼华商轶事——黄进益传记节选(之一);“我疼他十几年,他疼我一辈子!”——华商黄进益的故事(之二)。

勿里洞的华校

黄进益接受正规的启蒙教育不算太早,大概在9岁之后才去上学。

他就读的这所华校名为建新学校,是勿里洞的一所有名的老牌华校,从小学到初中,几百名在校学生,拥有三层高的教学大楼,宽阔的操场和设施完备的礼堂,规模不小,办得相当有水准。

对初二孩子的希望和寄语,家长对高三孩子的寄语与鼓励

2008年出版的《印尼勿里洞建新学校百周年纪念特刊》封面。这是笔者在网上找到的一张图片,尚未看到特刊内容。

据勿里洞建新校友会(黄进益任主席)秘书长李木秀先生介绍,他们的母校可谓历史悠久,若追根溯源,到如今差不多已经有100多年了,但因为其建校的原始资料已在早年遗失,有图文记录的档案是从1921年开始的,所以大家就暂时把这一年当作建校的时间来纪念。

在丹戎班兰,比建新学校资历更老的还有一所中华学校,师资不管在二次世界大战前后都阵容雄厚。上港华校学生(上港是指岸东玛纥及新路三个埠)小学毕业后,由于玛纥爱华初期只有小学,都相继到这所中华中小学就读,只可惜只办到初中,学生毕业后有条件的都要去首都雅加达高中华校再深造。

勿里洞岛客家人居多,有梅县人﹑兴宁人﹑五华人﹑河源人﹑揭阳河婆人等等,各地的客话发音不同,意思大同小异,相互交流没问题,便成为勿里洞华侨的主流方言,连带闽南人的子女也都跟着说客家话。

我在雅加达第一次采访黄进益,带我去他公司拜访的是一位祖籍梅县的客家人“大姐大”。我发现,福建金门籍的老板黄老板居然操一口熟练的客家话,与那位“大姐大”交谈,不禁感到惊奇。后来才知道,这原本就是他小时候在勿里洞使用的方言。当然他的国语普通话也说得不错。

前面说的勿里洞那所中华学校,就是由岛上占多数的客家人最先创办的。后来,来自闽南福建人的子弟也渐渐多起来,一所中华学校显然容纳不下越来越多的学生,闽南籍乡亲就共同筹资,又新建了一所华校——勿里洞建新学校因此得名。

除了小学和初中,岛上的华校还办了幼稚园,接收学龄前的华侨小朋友。已故勿里洞侨校老师陈锦云先生在其《锡岛风云回忆录》中有以下描述:

果园里栽种了的果树,都长得茂盛,果子也结了很多,又大又可爱,这些都是园丁每天辛劳地管理,适当施肥,用杀虫剂把害虫除掉的成果。同样我们华校幼儿园的老师们,在幼童们初入学时还没有过惯集体生活,母亲送他们上学时,一进教室就哭哭啼啼,嚷着叫妈妈要回家去,也有小孩子怕见生人,一见人就哭。更有的坐着呆着不知怎样好,孩子们各有不同的心理,在班里只要有一个孩子哭,其他也跟着哭,全班的孩子都哭,都在叫妈妈,够热闹的!

您说老师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办?

只见老师们不慌不忙,一个一个地去抱抱他(她)们,抚摸他(她)们的头,使孩童们幼小的心灵马上得到了安慰。女老师同时唱歌给大家听,或者跳跳舞给他们看,使他(她)们高兴。第一天生疏,再一天过去就熟了。孩子们习惯了集体生活后,自然而然,每天一大早就会嚷着叫妈妈早点送他上学,听老师讲故事,和老师同学一同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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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尼老照片——昔日勿里洞岛华侨学校的小朋友。

黄进益没有读过幼稚园,他差不多十来岁才入校读书,当时正值上世纪四十年代末。不久,中国大陆政权易手,国民党败退台湾,中共成立了新中国,1950年4月便同印尼正式建交,两国关系比较融洽。在此大背景下,印尼各地华人纷纷筹备复办学校,且多新建学校,势头强劲,情况热烈,学校建办好似雨后春笋,入学人数也大幅度增加。家长、教师、董事都雄心万丈,一心想把教育搞好。

一些穷苦的华人子弟也都有机会接受华文教育,而当时的“原住民”还只限于贵族子弟才有机会求学。可以说,在黄进益从小学到中学的整个求学过程,正好是全印尼华文教育的黄金时期,因此他们那一代侨生即使只读到初中,所打下的中文国学功底就是和中国大陆后来的高中学生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与许多人关于中小学生时代的回忆一样,黄进益和同学们在建新学校的日子也是快乐而有趣的。

那时候,各地华校都有自己的校歌,歌词内容有的铿锵有力,读起来合辙押韵,朗朗上口。比如邦加岛槟港中华工农中小学校的这首校歌:

伟大工农立邦中,

万里投往我祖宗。

热爱劳动呈英雄,

披荆斩棘建丰功。

师生团结感情浓,

关心学习献群众。

爱国育才求大同,

桃李盈门母校荣。

有的校歌歌词则非常口语化,浅显易懂,活泼亲切,很有教育意义,比如邦加烈港中华学校的校歌是这样写的:

邦加烈港岛中央,

大家开个小学堂。

公鸡喔喔啼唤醒我睡梦,

天地已明亮,校钟叮当响,

三三两两大家一同上学堂。

学校是个好地方,

兄弟姐妹来逛逛,

读书要努力,做事勤不忘,

有事相帮忙,把校歌唱一唱。

心欢乐、身安康,离了母校到社会

——做个好榜样。

很遗憾,我没有找到黄进益他们唱的勿里洞建新学校的校歌,想必也是语言生动,富有童趣。

以黄进益的聪明灵利,他在学习过程中当然不会感到吃力,不过由于贪玩而又调皮好动,他也从来不是班级里各门功课拔尖的孩子,学习成绩大多处在中不溜的阶段,正所谓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黄进益的小学同班同学陈启族回忆说:“为了能玩能闹,我们可以不顾一切。但有时还是不得不屈服于老师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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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代,勿里洞丹戎班兰的华校师生。

陈先生的哥哥陈启淼先生,当时是建新学校一名年轻的体育老师,兼教弟弟陈启族和黄进益他们班的国文课。

他以一位教育专家的经验对我们分析说:“学校的小孩大多分两类,一类是乖巧文静,十分听话,功课很好,可是缺乏创造性,但这种学生往往一踏入社会就行不通了,只能做按部就班的工作。还有一类呢?就是调皮淘气,活泼、不安份,学习不费力,但成绩一般化,可这类学生却有许多是在「淘气」中潜藏着求知的渴望,很早就积累了经验,认识了纷纭复杂的大千世界,从而在未来的行业里得以独树一帜,异军突起,成就一番大事。”

“至于黄先生当时在班里的表现吗?哈哈!……以我的看法,——他当然属于后一类的学生。”陈启淼老先生开心地笑着说。

勿里洞市井生活与这群华侨小鬼

七八十年前,有关勿里洞的市井生活和一群华侨少年的开心岁月,陈锦云老先生在他的《锡岛风云回忆录》里,也有几段生动传神的记载。我拜读之后非常喜欢,摘录在此,分享给大家,并感谢这位陈老先生为后人留下珍贵的文史。

勿里洞丹戎班兰岸东埠,气候凉爽,山清水秀,风景优美。这个小城的华人,除单身的锡矿工友都住在隆帮里,也只两百户多一些,外埠人来岸东埠时,要进入市区,经过一座吊桥,虽然只有一百多公尺长,巍峨雄伟,气势磅礴,勿里洞人称为二桥。外埠人到岸东埠玩,都会在吊桥拍照留念。吊桥过去再有一座普通的铁桥,叫做头桥。因在两桥中间浮出一块陆地陆地,旁边有一座漂亮的洋房,是殖民时代锡矿公司高等职员荷兰人住宅。 再进去左手大路旁有一个篮球场,旁边有福德祠(大伯公庙),还有三保宫。大路右边则是一系列的商店﹑住户等,再过去一条横街,那就是大街,商店林立,有杂货店﹑药材店(中药)﹑金铺﹑餐馆﹑咖啡摊﹑成衣店﹑理发铺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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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尼网站老照片——1933年的勿里洞唐人街。

荷殖民时代的办事处也设在大街的尽头及一系列的荷兰人住的洋房﹑网球场﹑酒楼﹑游泳池﹑露天电影(荷兰人看正面,反面则是华人和原住民看的)。

岸东埠有一群小鬼,十岁左右,他们志同道合,一起学习功课,一起玩耍。他们有一周的时间表,每天放学,轮流在各人的家里共同温习功课,做好明天的作业,他们温习无需桌子,围坐在地板上就行。

每逢周末,吃好晚饭,准备好鱼钓鱼饵,出发前通知各自的双亲,小鬼们约定集中在锡矿公司办公处的大路对面草坪上,人到齐了出发,前往二桥(吊桥)钓龙虾。吊桥两旁升起三十厘米左右镶有木板,是行人道,这些小鬼,每隔两公尺一个人,坐在行人道上,把准备好缚了线的已有鱼饵的钓子,一头系在桥梁上,人则两脚穿出桥外腾空,随即把钓放下这半咸半淡的港里。这些小鬼一边谈天,一边注意下面的动静,因为这座吊桥全身都是铁架子装成,小鬼们两脚腾空,挺保险的,平安无事。桥两边灯光明亮,钓到的龙虾把它集中起来,到晚上九点为止,把钓到的龙虾平分,每次最少能分到两条,三条不等,大家笑嘻嘻的,吹着胜利的口哨,带回家交给母亲煲龙虾粥宵夜。

这些小鬼的时间表注明,除每周末钓龙虾外,一三五下午在草坪聊天﹑捉迷藏﹑跳绳等游戏,二四看电影,但小鬼们看电影有个原则,要查瑞龙主演的「关东大侠」武侠片,或邬骊珠主演的「女镖师」等的武侠片才看,否则卿卿我我的爱情片,小鬼们是不看的。当年的岸东埠电影院是很简陋的,座位是长凳板,只有一号位才有单独的有靠手的木凳椅,当时的电影多是黑白无声,但戏院中间的旁边有五人音乐队,一个鼓手,一个喇叭手,一个提琴手,两个吉他手,未放映,先有前奏曲,开始后片中武打时,音乐奏的是进行曲,配合影片里打得越厉害,音乐也越紧张,假使有人死了,在哀悼时,音乐也奏得很是悲哀。

小鬼们每次看电影是不花钱的,凭各自的智慧溜进去,然后大家集中在三号位的角落里,一部影片因影院只用一架映机,影片通常四捆影带,放完了一捆换另一捆要花好几分钟休息才续映。有时影片太陈旧太久了,映至中途会断(勿里洞人叫断皮带),断了放映师要用黏胶驳回去,要花一些时间,观众们会吁吁的喊叫﹑拍凳﹑敲木屐(岸东埠人看电影多数穿木屐),十几个小鬼也附和着敲木屐,到放映重新开始才停止。

那时勿里洞常有从中国来的人马,到这小岛上卖艺及售丹膏丸散,勿里洞人称他们「走江湖卖艺找生活」,小鬼们消息灵通,知道某天有走江湖的到岸东埠表演,小鬼们宣布临时改变时间表看表演,小鬼探分明是吕天保及徒弟们重来岸东,刚好是拜六,小鬼们取消钓龙虾而看吕天保玩把戏卖膏药。

小鬼们吃了晚饭,下午五时集合在电影院面前的广场,十多个人蹲在地上围个半圆圈——唔!吕天保来了,带着两个徒弟,一面铜锣,一张小桌子,摆着各种药品,还有一些玩把戏的工具,吭吭吭的铜锣声敲起来了。各方已闲着的人们,听到锣声都来观看。

吕天保一面敲锣,在场边兜一个大圆圈,到小鬼们面前,对他们说﹕「喂!小家伙退后一点,让后面的人能看见我打功夫玩魔术」。接着﹔他来个开场白﹕「各位同胞,今天﹔小弟吕天保率领徒儿们亲临贵地,要逗留几天,表演魔术,打打中看不中用的花拳绣腿,玩得好时请各位多拍几掌,搞得不好时也请各位多多包涵,五湖四海皆兄弟也,小弟也有祖传丹膏丸散,能医奇难杂症。能不用钳子,单用两指脱牙,完全无痛,使病者立即痊愈,要拔一支两支完全免费。」

说到这里,锣声又吭吭两下,他走到小鬼们的面前说﹕「小家伙,你们哪个有蛀牙﹖让老伯替你们除去牙痛的苦。」那个名叫亚弟的小鬼,走过来说﹕「我有一个蛀牙,常常牙痛,替我拔去吧!」

吕天保要小家伙张开口,问是哪一个﹖小鬼指这个,他两指伸进去说﹕「是这个吗﹖」「唔!」天保把手指拿出来,叫小鬼咳一声,小鬼照办一咳,吕天保把巴掌打开,「是这支牙吗﹖哪!带回去给父母亲看,老伯的本领如何!」

小鬼亚弟笑嘻嘻的,吐出一点牙血,之后,有大人老人也要拔牙,吕天保一个个照拔,但也有一两个人的不敢拔,怕有危险。铜锣又吭吭两声,吕天保说﹕「大家都站累了,我玩玩魔术给大家换换口味!」他又说﹕「功夫是真把戏是假,看得出是你的本事,看不出是我的手快。」接着他变了好几套魔术,搏得大家热烈的掌声,最后是卖丹膏丸散,吭吭又两下锣声,吕天保本人拿出了做生意的本领,大声说:「各位朋友们,买呀!买一些回去,闲时买来急时用,急时买来无中用……」好些观众有带钱的,都纷纷购买,小鬼们早已在人丛中钻出来回家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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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尼网站老照片——早期勿里洞华侨举办声援祖国抗战的义卖活动。

让西红柿和茄子“结婚”

陈锦云老先生笔下这群可爱的小鬼,其中有没有本文主人公黄进益,因为当事者均已作古,现已无法断定。

那么,在学校的黄进益是怎样一个形象呢?

他的一位女同学陈宝华大姐回忆说:

“我家离黄先生的家不远,都靠学校很近。我和他在同一个年级,但是不在一个班。他当时在我眼里的印象是,一个穿着汗衫短裤,除了在教室里,整天都是光着脚,飞快地跑来跑去的小男孩。他是很活跃很调皮的,经常变着花样,带一帮男孩子对我们女同学搞点恶作剧什么的。记得有一段时间我们那儿有华侨的剧团演古装戏,一出戏是好象是《宝莲灯》,另一出戏的名字记不大清楚了,反正是谈情说爱的吧。他看了以后就编了几句顺口溜,把我的名字「宝华」这两个字,编进古装戏男女恋爱的故事里,一见到我就和一群小孩拍着手大声唱。哎呀!当时把我害羞得要命,可是我越怕羞,他们越唱得起劲儿。呵呵……一晃,六七十年过去了,现在想想,可真有意思啊!”

黄进益上初中时,有一个学期忽然对种菜发生了兴趣。

勿里洞建新学校有个特点,为了培养学生们热爱劳动的良好习惯,学校给每个六年级以上的学生都安排了一块菜地,让他们课余时间各自种些蔬菜,收获了除了交到学校食堂,还可以拿回家里享用。

黄进益那时候每天下了课就往菜地跑,并非是要耕种一般的蔬菜,而是别出心裁地要搞一项农业科学试验,和他要好的一位同学李木秀也加入进来。他俩试图把茄子苗和西红柿的秧子嫁接起来,看看能培育出什么新的品种。

之所以有了这番举动,是因为受到一个人的影响,这个人就是全校师生都很尊敬的校长林庭彬先生。这位林校长是从福建来的,为人治学都很严谨,但却不失浪漫的情趣。从四十年代到六十年代,他在建新学校前后当了十几年校长,是建新学校创办以来任职时间最长的校长之一,对学校发展贡献很大,因此有很高的威信。

黄进益他们在校读书时,林庭彬校长也只有30来岁,他本是教英语课的,不知为什么却对生物和动物非常痴迷。前些日子,林校长有一次在吃鸡蛋的时候突发奇想:如果把鸡蛋和鸭蛋结合起来,说不定可以孵出一种又象鸡又象鸭的家禽来。于是,林校长就拿医生用的针头针管,把鸭蛋里的蛋清抽出来,再注射到鸡蛋里面,然后以人工方式进行孵化,其结果可想而知,象鸭的小鸡和象鸡的小鸭都没孵出来,——被注射过的鸡蛋变臭了。

林校长“鸡鸭变种”的科学实验虽然没有成功,但这种荒唐大胆的狂想,却启发了初中少年黄进益和李木秀的思路。他俩讨论后一致认为:嫁接方法用在孵鸡鸭方面行不通,说不定用在种蔬菜上就没问题。两个孩子说干就干,马上在学校分配给自己的菜地里忙活起来。

黄进益当时种的是茄子,李木秀种的是西红柿,两个小家伙决定让他们各自种的“西红柿和茄子结婚”。于是他们便小心翼翼地在几颗茄子杆上削了口子,剪了几株西红柿秧插进去,然后用麻线缠住,再用泥巴包住插口,就满怀渴望,每天前往菜地施肥、浇水、观察着新秧苗的长势。

开始几天,茄子和西红柿苗还是碧绿的,好象结合的不错,他们急切地等待着,心里兴奋的怦怦乱跳。可是又过了几天,嫁接过的茄子和西红柿秧渐渐枯萎发黄,最终蔫蔫地全都死翘翘了。

这次黄李联手的蔬菜嫁接试验虽然失败了,但两个人的友谊却更加深厚。李木秀高中毕业后。就在建新学校当了老师,后来也到雅加达一家公司任职。几十年之后,他退休了,又协助老同学黄进益等人组建成立了「勿里洞建新校友会」,每天来校友会工作,为前来活动的老校友们服务,成了校友会主席黄进益的好帮手。

1959年7月,黄进益他们这一班学生初中毕业了,学校举行了隆重的毕业典礼,大家就要各奔东西,纷纷买了笔记本相互题词,写几句临别赠言在上面,同学们忽然感到依依不舍。其情景就象这首华校毕业歌里所唱的那样:

几年欢聚一堂,

仿佛家庭模样,

同学犹如兄弟姐妹,

老师如家长。

恋念感情,融合爱戴,教泽深长。

今朝忽然别去,谁能不惆怅,

更忧伤前途茫茫,此去难免彷徨。

尚待多赐教言,

人海渡慈航。

勿里洞岛上没有高中,李木秀、陈启族等一批同学奔赴其它岛上的华校,升入高中继续深造去了。黄进益没有再去读书,他的家里经济条件不好,他打定主意,要去到大城市雅加达找份工作,赚些钱替父母减轻些负担。

于是,18岁的他背上行李,告别家人和老师同学,独自一人坐船向首都进发。

这是黄进益第一次离开家乡出远门。

他本人以及他在勿里洞岛上的金门乡亲谁也没有想到,若干年后,在海内外任何一家大型中文互联网站搜索引擎上,只要随意点击勿里洞、金门以及建新学校这几个关键词,很多条有关黄进益的简介和新闻就会马上出现于相关网页。

对初二孩子的希望和寄语,家长对高三孩子的寄语与鼓励

2008年4月22日,黄进益作为印尼华社代表担任了北京奥运会火炬手,图为他在雅加达完成火炬传递时与当地华人华侨的合影。黄进益说,能为北京奥运传递圣火是他一生的光荣!

贫困的华侨少年黄进益,这一走,就成为一位德才兼备并富有爱心的工商大佬,让他在中国金门和印尼勿里洞的两个故乡,以及建新母校同学校友都引以为荣。

对初二孩子的希望和寄语,家长对高三孩子的寄语与鼓励

2018年5月1日,印尼福建金门籍侨领、著名企业家、东南亚SMI企业集团创始人,印尼雅加达金门互助基金会主席黄进益先生与世长辞,享年81岁。

本文前期阅读

“一位长着两颗心脏”的印尼华商轶事——黄进益传记节选一

“我疼他十几年,他疼我一辈子!”——华商黄进益的故事二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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